2008年4月27日星期日

故乡 天蓝 童年

  故乡后院的天空(树上有一个大大的鸟窝噢!)


  已经十来年没回老家了,进入后院,看到那些久违的老树,树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个巨大的鸟窝,因步入冬季而光秃的树干连着哪无尽的蓝的天。旁边的竹林传来阵阵鸟鸣。就这样跌入童年,那时的鸟,那时的事,那时的人……


  那时的我才五岁的样子,对于鬼神的有无,还是不太确定的。那时看新白娘子传,还最崇拜观音娘娘,会飞,有法术,能帮人完成愿望。经常一个人跑到山顶上,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对着那片纯净的蓝天,许着一些傻傻的 愿望。对于鬼,是知道大概是没有的,可潜意识里,还是心存畏惧。那时的我,不敢一个人睡,不敢走夜路,白天都不敢一个人经过坟地。后山有座坟地有两头大石狮坐镇,那是我们玩乐的地方。一个人是不敢去的,经常和一些小伙伴一起,在那摆妈妈茶。用山上的挑选的石头做成我们的碗柜、桌子、凳子。碗时从家里拿的一些破了边角的碗,怕被大人发现。我们会每天去看看我们称之为家的地方,进行我们的秘密活动。有人扮演妈妈,有人扮演爸爸,其他的则是孩子。沙子做饭树叶做菜。爸爸会采集一些树叶,某些树叶会被我们称之为美味,因其很难采集的到或者形状奇特。然后妈妈进行拼盘。还有用啤酒盖盖之类的模具压制出好看形状的树叶,妈妈会依次分给每个孩子。吃饭的时候时大家最幸福的时候了,水然只是假吃。接下来我们会到附近的池塘里清洗碗筷,山上的池塘水时清澈见底的,应为后山都是沙石的缘故吧。


  那时的我们,很快乐,很快乐……


  偶尔我们也会真的炒菜,那是难得的奢侈。我们会各自向家里请个假,以各种借口。调味料各自从家里带,山上的地里摘些菜就可以。尝的时候总会发现没放盐,一加盐又总是太咸,可每次总是一抢而光。那时的青菜的味道,我后来一直也没尝到过了。


  那时还有一小哥哥经常会叫我去墓地,叫我带上糖果给墓中的老爷爷吃。我问小哥哥:“老爷爷能吃到吗?”“当然啦,我们闭上眼睛老爷爷就会过来吃了。”我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小哥哥数到三的时候我才睁开。“哈哈,不间啦,真的吃掉啦!”我很兴奋。


之后,我会经常的带着糖果,和小哥哥一起去看老爷爷。因为小哥哥说:“老爷爷一个人在这里很孤独,需要有人陪着说说话,这样他会保佑你的。”后来我才知道,糖果都被小哥哥给和吃掉了。


  不过小哥哥还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每次去摘桑葚、枇杷、枣子之类的,都是他上树,我们在下面吃。他掏鸟窝弄来的刚长羽毛的小鸟也会送我些。精心给小鸟做了个窝,将泡水的饼干喂给鸟儿。可小哥哥说小虫子喂给鸟儿才长的好,可我一直不敢去捉那些包在竹叶里的小虫,透明的绿色、柔软的肢体。小哥哥带我捉了几次后,我终于克服了畏惧心理,开始自己捉虫子喂鸟儿了。鸟儿长的飞快。没有鸟妈妈给它上飞行课,虽然已羽翼丰满,却只是偶尔扑腾下翅膀。小哥哥提醒我:“该教它飞翔了。” …… 终于,小鸟在一个晴朗的午后飞走了。


  那之后到了上学年龄就到县城里读书了,儿时的那些小伙伴也很久没见到了,不知道他们是否如我般会在某一天想起那段纯真的岁月以及后山上我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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